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递给林知夏一张纸巾，“除了感情，其他的，我都能给你。”
秦韩迟疑的打开车锁，趁着萧芸芸还没下车，忙补了一句：“我上午陪你一会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留他们半条命，扔到警察局去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眼文件，目光中透出一抹凛冽的寒意，“接下来，该轮到钟略了。”
萧芸芸忍不住好奇，问：“你要打给谁啊？”
不愧是陆薄言和苏简安亲生的。
看见挂钟显示的时间，她自己都觉得意外，“哇”了一声，“我这么能睡啊？”
她应该感谢沈越川吧，今天如果不是他跟他们同桌吃饭，她可能还不知道苏韵锦会下厨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
另一边，秦韩已经送萧芸芸回到公寓楼下，却迟迟没有打开车门锁。
陆薄言走后，苏简安才看向唐玉兰：“妈，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？”
她没有说，但是这一刻，她心底是感谢陆薄言的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拍了拍椅子的扶手，站起来，“如果秦林要找我算账，让他尽管来找我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说什么。
吃完早餐后，萧芸芸不让苏韵锦送，跳上出租车直奔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