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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无语，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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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女的，祁警官去询问会不会更合适？”宫警官问。
未接来电已经被程申儿删除了。
祁雪纯一个质问的眼神飞去，司俊风马上改口，“你不去看一眼，工人们不敢完工。”
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果然他不会有三秒钟的正经。
她的脸颊都累了，不得已趴在他肩头喘气。
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“我……尽快赶过来。”祁雪纯看了一眼时间，现在九点半，解决了尤娜的事情后，她应该能赶上。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