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内。
康瑞城的父亲和康家屡屡触碰法律底线,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之外,像一颗生长在这座城市的心脏上的毒瘤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陆薄言顿了顿,问,“你觉得康瑞城会怎么应对?”
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洪庆的紧张,但除了苏简安之外,都是大男人,不太清楚这种时候该如何安抚洪庆。
他甚至鬼迷心窍般觉得,找个喜欢的人谈恋爱,和她结婚生子,组成自己的小家庭,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。
苏简安舒舒服服的靠在门边看着陆薄言,说:“我们回家?”
保镖钳住年轻男子的下巴,说:“不需要你提醒,我们随便可以找到一个关你个三五年的借口。你啊,在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多愚蠢吧。”
苏简安看向陆薄言,看见他坚毅冷峻的侧脸,也才发现,她紧紧抓着陆薄言的衣服,而陆薄言正把她护在怀里。
果不其然。
所以,她变得从容不迫。
两个小家伙被夸、被喜欢,陆薄言表面上波澜不惊,内心其实是愉悦的。
“……什么事?”康瑞城的语气透着不友善的气息。
虽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、长什么样。但是他知道,他们骂的就是他。
手下齐声应道:“是!”
相宜和念念激动地抱在一起,好像多年未见的好朋友。
这时,三个人刚好走到套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