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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点头答应，虽然她听出了白雨话里不寻常的意味。
“会是严老师吗？”她问。
严爸似还没睡清醒，迷迷糊糊低着头往洗手间去了，一点没见着他们。
符媛儿知道，他又想起了程奕鸣。
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“你先把合同看完。”他微笑着提醒，仿佛已经看到猎物掉入坑里的猎人。
“可是……”符媛儿也是站在她的立场想问题，“出了这样的事，程奕鸣也会留在这里。”
“我可以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。”至于答应与否，决定权就在她手里了。
于思睿微愣，眼里掠过一丝冷笑，“我不懂你说什么。”
程奕鸣微微皱眉：“嗓子怎么了？”
严妍注意到不远处，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，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于思睿开心的笑了。
的确很正常。
她留了一个心眼，默默坐到餐桌前吃包子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