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那你喜欢松子鱼吗?也很好吃哒blahblahblah……” 苏简安直接把报纸放到陆薄言的面前,指了指韩若曦的版面:“其实哄哄就没事啦,何必要闹上报纸呢?有损她的形象吧?”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 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 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 “没电了……”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 他平时儒雅沉稳,然而要分手的时候,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,快、准,且狠,一点希望都不留。
这个时候洛小夕终于意识到一个重点:“苏亦承,你怎么会那么巧在山上?” 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一整个下午就这么溜了过去,在山顶上更能感受清楚太阳正在西斜,男人们那边的事情谈完后,单身的早早就撤了,陆薄言和秦魏来休息间接苏简安和洛小夕。 手镯被陆薄言拍下了,总比落在其他人手上好拿回来吧?
“有的。”李医生点点头,“我开给你,你一并去一楼的药房拿。” 苏简安倒抽一口凉气,瞬间清醒了:“陆、陆薄言!”
第二天。 陆薄言揽住苏简安的腰:“苏小姐,失陪。”
韩若曦定定地看着陆薄言,精致美艳的脸上一片平静,收缩的瞳孔却出卖了她的心痛。 “只有一个问题”苏简安认真的竖起一根手指,“蔡经理告诉我往年的周年庆,一般是抽取一个女员工来跟你跳开场舞。可是今年,活动策划上写的是我跟你来跳。”
他对她,是有感情的。 陆薄言不置可否,注意到自己的唇上也沾了唇一点唇彩,虽然不能这副样子出去见人,但想到这唇彩是苏简安唇上的……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。
那太惨了,苏简安死都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。 他那么优雅华贵,看着你的时候,你根本没有办法摇头。
“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陪人逛街。”陆薄言发动车子,“不用太感动。” 莫名的,苏简安的心底一阵失落,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。
其实昨天晚上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在韩若曦面前弱下去,并没想过那么多。后来韩若曦来道别的时候,她是女主人,韩若曦是被邀请的宾客,所以就拿平常心对待韩若曦了,误打误撞被夸成了大气。 苏简安闭上眼睛惬意的靠着靠背,唇角还噙着笑。
两个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觊觎,笑得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,苏简安只觉得他们猥琐。 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 呵,这是在暗示陆薄言么?
“对不起。”她歉然低下头,“我忘了……” 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 和苏简安结婚之后,陆薄言的变化她都能看到。现在,她只希望陆薄言能因为苏简安而放下十几年前的那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