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床单浸泡在盆里,拿着刷子刷着床垫上的一块污渍。
“一张,两张……三十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和我套近路,管你什么高寒低暖的,我不认识你!”
抽血也太疼了吧!
高寒这辈子大概都想不到,他会被自己的女人杀死吧。
“可是什么?”高寒的大手捏着冯璐璐的下巴。
“靠着几句话,不能定陈露西的罪。如果陈富商跑了,陈露西一个人掀不起风浪来。”
他现在找冯璐璐,犹如大海里捞针。
“高寒,你和刚才那位小姐在屋里聊了什么?”冯璐璐好奇的问道。
更有八卦大V断言,宫星洲会为他的任性断送大好前程。
程西西连连向后退了两步,她紧张的攥着拳头,“高寒,你要敢碰我一 根头发,我就告得你倾家荡产!”
回到家后,陆薄言扯开领带坐在沙发里,虽然已经熬了一整晚,但是他的眸光依旧清明。
天亮后,高寒因为生物钟的关系,早上七点准时醒了。
高寒还是很好奇,好奇归好奇,但是你用手抠这就不对劲了吧……
“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