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啊,”祁妈猛点头,“您看我为什么住到这里来,就是怕雪纯这孩子太倔……”
祁雪纯一笑:“你还是顾好自己吧,现在你得尝一尝我的手段了。”
他虽然没穿白大褂,但祁雪纯认识他那双阴狠的眼睛,他就是刚才攻击得最欢实的那个。
“下次我再见到他,应该怎么应对?”她问。
旅行团里游客自然也不例外。
一个小丫头片子,对他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真当他雷爷吃素的呢?
“趴下!”一人反扭她的双臂,试图将她的脑袋压下紧贴地面。
“别敲,别敲,”司机着急了,“这车不是我的,坏了我得掏钱的!”
“你怎么打人呢!”一人愤怒的指责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,”司妈快步上前,抓住祁雪纯的手,“外面风大,快进屋。”
腾一耸肩:“谁敢不听老婆的话。”
祁雪纯跟他握手了,接着说道:“我知道你,你欠了我丈夫公司很多钱。”
“不吃。”他淡声回答,从餐厅门口走过,目不斜视。
祁雪纯没搭理他,继续坐在长椅上,大脑放空。
山上干树枝极多,不多时房子周围便堆满了干柴。
她几乎每天都在思考这个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