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你想干什么?”他恶狠狠盯住她。
“太太,还是我来吧。”腾管家走进餐厅,想搭一把手。 她不禁好笑,他放鸽子超过六个小时了,她还期盼他会来吗?
又写:逼我也没用,血可流,原则不可破。 “找你有点不正经的事。”
“你单枪匹马,难道想在那儿闹事?” “妈!”忽然一个男声传来。
不,她要狠狠反击,“对,我知道她在哪里,但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,司俊风,你给我的承诺呢,你都忘了吗?你这么快就爱上别人了?” 放走了负责人,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