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,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
苏简安才意识到陆薄言刚才的问题都只是铺垫,不由得咽了咽喉咙,紧张的看着他俊美绝伦的五官。
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
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
他竟然觉得怒不可遏。
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
他一把将“蚕宝宝”按住:“简安,别乱动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陆薄言。
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,把她揽入怀里,她甚至反应不过来,更别提推拒了。
“他们是朋友?”康瑞城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毒蛇似的笑,“刚好,我一手,把他们全都端起来!这一次,我不要陆薄言死,我要他永远无法翻身!”
“你自信过头了。”苏简安冷冷的说,“你滚远一点,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这对我来说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急慌慌的收拾好东西下山,然而没走几步,“轰隆”一声,巨大的雷声突然在耳边炸开,利刃似的闪电乍现,就从她的眼前划过去,仿佛要劈开这座山。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“我现在住院呢,”苏简安迟疑的说,“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。”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