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断她的话：“我的人生一直掌握在我爸手里，他让我往左，如果我敢往右，他一定会联合祁家所有的亲戚来攻击我！”

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动静，有人不停往窗户外丢东西。

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
“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，”韩目棠耸肩，“可以回去慢慢想，另外，我如果想到其他治疗方法，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
“程申儿，你和祁雪川是什么关系？”司俊风问，声音平静得如同深冬寒冰。

他想起傅延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。

“怎么了，”司俊风安慰她，“被路医生吓到了？”

“司总，你别逼她了，是我。”路医生主动走了出来。

这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，只有程母躺在病床上，静静的安睡。

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“她”是谁。

“这次答应同你一起回国，我就是想报复你，让你尝尝那种以为得到爱的惩罚。”

“我看她够呛能达到目的，司总这样做，为的是自己太太。”

“那个女孩叫谌子心，暗恋司俊风很久了，让她如了愿，也是一件好事。”她故作轻松的回答。

他流泪了，愧疚，心疼，心口被难过挖开了一个大洞。

她在严妍身边坐下来，面对祁雪纯，“其实你应该来问我。”

她这样做，也是因为想跟韩目棠说几句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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