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信我没办法。”严妍无奈的耸肩。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她们离开孤儿院，需要一个新的身份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他问。抬头一看，是程子同到了面前。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从灯箱发出的红色系的灯光来看，这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特殊服务场所。

程子同以“你是不是笨蛋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，“我现在是报社股东。”符媛儿将笔记本电脑关了，不想再看到更加露骨的消息。

女人站在他身边噤若寒蝉。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她不知道要不要接。“没有啊，我们不是好好的？”符媛儿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