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说得对！”保姆特别听祁雪纯的话，回身便给程申儿倒了一满杯，“这是我为太太单独准备的，你想喝就多给你一点。”
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

她查到了什么？

“祁雪纯。”

秘书照做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

为什么想要见到他？

程申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，心里充满担忧。
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，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
“我担心他见到你，被吓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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