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陆薄言也不生气,抓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哪里坏了?嗯?指给我看看。”
苏简安冷冷一笑她刚才在楼上就看出来了,苏媛媛的脚根本没什么伤,她演得那么逼真辛苦,自然是别有目的的。
陆薄言的动作一顿,声音旋即柔下来:“4楼有家西餐厅,可以吗?”
“公司内部可亮敞了,特别是少爷的办公室!”钱叔格外的兴奋,“我进去过几次,那工作氛围,赞!难怪那么多人想削尖脑袋进去呢!待会少爷肯定会领你参观一圈的。”
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前,苏简安坐上副驾座,又看着陆薄言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会来?”
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,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,带出鲜红的血迹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
陆太太瞪了瞪眼睛,庞先生的笑却柔和下去。
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
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,被无视的某个人,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。他倒是很期待,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。
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。”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
“你……”
为了确定,苏简安小心地问:“你刚才,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