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,再转至无奈。
她疑惑的愣了,白唐急召她回来,不是因为有突发案件吗?同事们怎么不去现场?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: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,不是三表叔偷,是谁偷了?”
司俊风:……
教授点头:“然后你是怎么做的?”
他勾唇一笑,“你觉得呢?”
“工作再忙也有休息的时候,”司妈不接受这个理由,“我看啊,这桩婚事你有点剃头担子,一头热了。”
桌子不大,他们面对面,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,半小时前,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不过,他们小看她的定力了。
雪纯,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,他每次做完试验后,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,你拿着这个,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“应该有……”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,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,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,交给了我这个。”
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白唐不慌不忙,问道:“你是怎么杀的?”
她走出咖啡店,独自在晚风中前行,思绪渐渐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