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搭在程子同肩头的手，不由自主用力。

严妍本想诚实回答自己不知道，转念一想，拿程奕鸣当挡箭牌，才能让吴瑞安离自己远点。
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他对助理轻轻摆头。

她很奇怪，明子莫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？

“能让门卫通融一下吗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动作微顿，“第一个是谁？”低沉的声音里已有了不悦。

“让开。”忽然听到一声低喝，符媛儿一愣，这才发现于翎飞走到了门前。

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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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按照朱莉说的，赶到市中心一家医院。

却见程奕鸣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前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。

“叮咚。”她摁响1902的门铃。

但很显然，李主任这会儿不在。

于翎飞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，幽幽说道：“他是不是去找符媛儿了？”

她立即来到门后一瞧，被塞进来的是一个信封。

但他还是不放心，“最后的要求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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