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我有一个直觉,那个人的身份,就是严妈想说,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袁子欣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,赶紧拿出电话。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?”祁雪纯追问,“你想隐瞒什么?还是你想误导我们,认定欧飞才是凶手?”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“管家?”严妍疑惑,“白警官不是让大家去客厅集合吗?”
她没带首饰,发辫贴着头皮编下来,耳鬓边别了两朵不大不小的红玫瑰。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但严妍感觉奇怪,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,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严妍不禁往程奕鸣看了一眼,这是……什么情况?
男人好笑:“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,我只看钱,不认人。”
“外面是谁?”祁雪纯忽然问,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。
祁雪纯心想,十二岁的孩子,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,太早离开父母,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“妍妍?”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。
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脖颈上多了一条蓝宝石项链。
他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