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点头:“你去忙吧,我会跟秘书说的。”
“男人对前妻是不是都有一种情结,觉得就算离婚了,对方还是自己的女人?”符媛儿问他。
但程奕鸣不放过符媛儿,接着说道:“我很费解,于翎飞为什么那么听程子同的话,项目说给出来就给出来,想收回去就收回去。”
“知道她为什么刁难你吗,”严妍轻哼,“她感觉到危机了,又不敢对着程子同发火,所以只能冲你发泄。”
符媛儿直奔洗手间大吐特吐,但什么都没吐出来,只是一阵阵的干呕。
一切如他所愿。
她能猜到,他一定是躲在某个度假山庄里消遣,她只要多派点人,应该可以找到。
每一份修改稿都有新的意见,而且几乎都需要重写。
她恐怕不能理解,他就这样躺在她身边,什么都不做,是需要多大的意志力!
是的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兴趣寥寥。
她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,但什么也没说。
她既惊讶又欢喜,早上程子同说去六十公里开外办事,现在说回就要回来吗。
但他仍然不高兴,满脑子都是她和于辉在外人面前以情侣相称的画面。
程子同的神色她是猜不透的,但符媛儿的眼神,明显带着松快。
“如果于翎飞愿意帮他,我想某些人希望他破产的愿望就要落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