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摸着头鼓励,被包容和理解的感觉……久违了。
穆司爵这样轻视她,她是该庆幸呢,还是该庆幸呢?
公寓距离MJ科技并不远,加上不是上班高|峰期,不消十分钟阿光就把穆司爵送了过去,很快地,车上只剩他和许佑宁。
可是不吃饭这种折腾,他的胃一定经不起……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没关系,老师带你复习一下。”
这个时候,穆司爵尚不知道许佑宁这一去,回不回来,已经不是他所能决定。
此时,正值温哥华时间的早晨,空姐贴心的送来早餐,是牛奶和面包,还有个小果盘。
穆司爵终弄清楚许佑宁的脑回路,一张俊脸突然黑下来。
三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阿光开了车过来,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
也许是因为等了这么多年,他已经对所谓的亲人绝望了。
可摆在眼前的现实,他不得不面对,比如许佑宁家到了。
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同时插到她的脑袋上,眼前的一切突然像被打上了马赛克般模糊,她还来不及抱住脑袋,所有的症状又都消失了。
这样至少一了百了,她怕的,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,让她生不如死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算是。”
这一个多星期她吃好喝好,脸色被养得白里透红,整个人看起来都赏心悦目了几分,额角上的那道伤疤,就像一件精致瓷器上的裂缝,将那份素美硬生生的劈开,大肆破坏所有的美感。
穆司爵突然想到什么,叫船上的人把许佑宁早上吃的果子送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