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但他们要找的东西，很显然……不见了！

符媛儿拿出手机，从一堆偷拍照中找到了一张最清晰的，发给了专门帮她找消息的人。

“你这两天去哪里了？”他问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
“你去不去？”程子同看向符媛儿。

她连中立都不行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。

“你可别说怕我碰上什么危险，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险。”

“程太太不是来了吗，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？”

“那你说要穿什么？”她问。

当初程家团结一致，将程子同的妈妈赶出程家。

命令的语气，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。

但她的整个青春期，唯一的烦心事，就是季森卓不喜欢她。

她只是忽然想起来，“以前您是不是给过程子同一个出国交流学习的机会？”

“跟他有什么关系？”程子同挑眉，“你穿得漂亮，是因为你是程子同的老婆。”

“我的确去医院了，但我和季森卓是清清白白的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。

婶子的诱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