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!”女病人一提起自己老公满脸的骄傲,“我和我老公是村里相亲认识的,一开始我嫌他木,本以为结了婚之后,他就能多说点儿话,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木。我之前可讨厌他了,可是我生孩子的时候,全身疼的坐不住躺不住的。他就在病床那一直陪着我,我动不了的时候,他给我端屎端尿。生孩子的时候,我哭,他也哭。”女病人停了下,眼睛向上看了看,不让眼泪流出来,“我坐月子的时候,晚上他照顾孩子,白天照顾我。脏话累活,他一手全包,一句怨言都没有。我后来问他为什么这对我这么好,你猜他怎么说?” 她当初和于靖杰在一起时,她就像他身边的一个宠物,像她这样的他还有很多个。
“别人会说你渣男。” “喂。”特正儿八经的声音。
出了民政局,纪思妤打开印着“离婚证”的红本本,打开第一页上面写着“申请离婚,予以批准”的字样。 纪思妤醒来得时候,已经是晌午了。
只见主管们一个个慌乱的拿起笔和本,快步离开了会议室。 他们所有的美好,都留在了五年前。
他站在陆薄言身边,眼睛看着台上说道。 “那西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