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

当符媛儿从昏睡中醒过来，她瞧见了窗外夜空里的星星。

然后她就走了。

“怎么，没见过熬夜刷手机的？”程木樱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。

说实话，这是严妍第一次打人。

他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她，她不要他看到自己的脸红~

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，没用，该吃醋还是吃醋。

符妈妈微笑着拍拍她的手。

符媛儿回到办公室里，吐了一口气，总算暂时把局面控制了。

不管她什么时候过来，都会有位置。

为什么要这样呢？

但酒吧后街的僻静，与前面相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。

“符媛儿？”

片刻，程子同跟了过来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该去当记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