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尽管她10那年就认识了陆薄言,却在很久后才发现自己喜欢他,而那时她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陆薄言么……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,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16岁时一样好看,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。
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
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
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苏简安不自然的收回“怦然心动”的目光,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出了房间。
这段时间,跟着陆薄言去了G市,回来帮着他策划公司的周年庆,又和她一起制造了那么多八卦新闻,她脱离了工作环境太久,似乎已经不是一名法医,而是半个娱乐圈里制造八卦的娱乐人士了,又或者说……这段时间她只剩下陆薄言的妻子陆太太这个身份。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“你们还分开住?”苏亦承问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
“妈,明天我要带简安去一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们下次再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上车,送你回去。”陆薄言微微蹙着眉,不容拒绝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。
不知道是哪句触怒了苏亦承,他的目光冷冷的沉下去,一拳出去,男人的鼻梁就断了,但这还不够解恨,又有好几脚赏在男人的肋骨上,刚才还满脑子yin秽的男人此刻只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