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
苏简安的心脏像被刺进了一根针一样,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陆薄言面前。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
“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,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。”
苏简安熟练地开火加热,浓白的汤很快就咕嘟咕嘟冒出气泡,而菱格窗外的戏台上,霸王和虞姬正在上演别离,哀婉的曲调吸引了苏简安全部的注意力,她全然没有注意到陆薄言正在看她。
苏简安淡定地把草莓咽下去,吃水果吃得湿漉漉的右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,这才不紧不慢地握上赵燃的手:“你好。”
吃完早餐,苏简安突然发现自己没车,去上班成了一个难题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苏简安愣了愣:“难道有?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,还能有什么影响?”
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
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
苏简安一脸失望:“你果然忘了。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
苏简安听出陆薄言的语气有些怪了,但还是怯怯的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