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看看苏亦承有没有给我打电话。”洛小夕固执的继续戳着屏幕,想把苏亦承的未接来电戳出来一样,“今天是我正式出道的第一天,我给《最时尚》拍了照片,他不找我庆祝就算了,总该来个电话跟我说声祝贺吧?”
“苏亦承说不怪我。”洛小夕的眼泪打湿了苏简安肩上的衣服,“但是他也不会再理我了。简安,他真的不要我了,我们还没来得及在一起,他不要我了……”她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小孩。
洛小夕重新坐回驾驶座上,目光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发现他并没有朝着她这边走来,而是……走向站在门口边上的一个年轻女孩。
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
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,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,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。
无助之下,她只想起了陆薄言,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。
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
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,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,陆薄言会告诉她的。
洛小夕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,直觉告诉她苏亦承有点反常,但是……她又颇享受苏亦承这种反常。
Candy对她的表现相当满意,接受完媒体的采访后拍着洛小夕的肩膀说:“今天晚上不管你想去哪儿庆祝都可以!”
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洛小夕忍住恶心的感觉:“好。”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,压下那股躁动。
回来时,但愿一切已经风平浪静。
他突然停下脚步,第一次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真的有瞬间转移术多好?
“我特意去跟人打听一下,原来你喜欢洋桔梗。”他说,“洋桔梗的花期快要过了,这一束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的。你别再扔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