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。”苏亦承坐到病床边,双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,“简安,这一次,就这一次,你听我的,明天就做手术。”
其实苏亦承的朋友洛小夕几乎都认识,唯独这位绉文浩是苏亦承出国留学后才认识的,苏简安见过几次,但洛小夕不认识他。
江少恺差点哀嚎:“我又不生孩子!”
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。”
苏简安很单纯的说:“那我去给你做点宵夜!”
她三不五时就要做解剖,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了解人体,但还是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不管多累都有体力折腾她。
韩若曦的笑容在听见“苏简安”三个字时就冷了下去,听到后半句,冷漠转为嘲讽:“她跟你告状了是么?”
他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:“你在哪里?”
江少恺倒水回来,见状敲了敲苏简安的桌面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苏简安拿出手机,“可是,你怎么解释这个?”
“没有人犯罪能够做到不留痕迹。”苏简安冷静而又笃定的说,“康瑞城,我迟早会找到能给你定罪的证据。”
苏简安离开后,他无数次点燃这种据说可以解忧除闷的东西,却一口都没有抽过。
“比如”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脑袋,“这个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无尽的悲凉淹没韩若曦的心脏。她做的桩桩件件,无一不是为了陆薄言,却连和他前妻比较的资格都没有。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韩若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:“我跟陆薄言闹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