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彻底气急败坏:“知道你还敢吃?!”
“见鬼了。”沈越川忍不住叫起来,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当初还是洛小夕亲口说简安有喜欢了很多年的人的。但是这半年来,我看着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样子……怎么就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呢?”
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陆薄言一从路虎上下来小影就认出他了,忍不住跳起来:“他来了,他肯定能救简安!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,总之就是觉得陆薄言肯定能救苏简安。
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
陆薄言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,把苏简安塞回被窝里,苏简安“唔”了声,下意识的挣扎起来,他只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:“你不困?”
“唔!”
徐伯一群人都在客厅忙活,听见陆薄言的话,相视一笑。
离婚……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
Candy看着她的背影,放心的笑了笑,转移到前台。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