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穆司爵对许佑宁的表现明显十分满意,闭着眼睛任由许佑宁对他做什么,偶尔许佑宁下手重了一点,他睁开眼睛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,许佑宁立刻就乖了。
“轰”的一声,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,陆薄言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才压制住所有的念头和冲|动,艰难的松开苏简安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“真的吗?”洛小夕半信半疑,“你确定你不会做傻事?”
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
更血腥的事情她都做过,因此她没有丝毫惧意,立刻去帮穆司爵。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消失的方向许久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刚才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洇开一抹笑意。
苏简安明显还什么都不知道,就算穆司爵要对她做什么,也不会当着苏简安的面下手。
许佑宁虽然诧异穆司爵的配合,但还是在心里鄙视了穆司爵一万遍,表面上却维持着微笑:“哦,那我回答珊珊小姐,我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……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许佑宁问。
病房内,空气中有一抹别扭的僵硬。
“谢谢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也谢谢你帮我保密。”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呵,她宁愿不要这个身份名号。
许佑宁不甘心的踢了踢被子,却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,半边身体都跟着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