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。”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她想着给他打个电话，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的手机号，手机号存在手机里呢。程家人。

“爱情，本来就是不计后果的！”她低下头看这碗皮蛋瘦肉粥，说她饿了本来是借口，但此刻闻着这碗香气四溢的粥，她好像真的有点饿了。

一个人如果一直坚守某一件事，丝毫不动摇，就不会产生怀疑。然而，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。

“这是策略之一。”他淡声回答。季森卓轻轻摇头，“我没有不舒服，我好很多了，”他微微笑着，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。”

他昨晚上竟然回来了！子吟说她宰兔子，把她赶走了，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，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，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