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生气了！

康瑞城笃定，就算她隐瞒了什么，也会在这扇门前无所遁形。

这个失误很快就会被修正，陆薄言……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。

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兆头。

如果是以前，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，拿命去博一次，试着刺杀康瑞城。

他才发现，让萧芸芸换上裙子，是一个错误到极点的决定。

唐亦风组织了一下措辞，谨慎的开口：“你和康瑞城之间，到底有多大的矛盾？”顿了顿，又强调道，“我只是想知道，你们的矛盾有多大？”

“嗯，越川的确不成问题了……”萧芸芸还是有些犹豫，说，“可是，我在复习准备考研呢。我本来就属于临时抱佛脚复习的，还跑出去逛街的话……我怕我会考不过。”

陆薄言迟了一秒才敢相信，他真的从穆司爵的语气中听出了茫然。

陆薄言的动作变得温柔，缓缓地，一点一点地，填|满他亲手挖掘出来的空虚。

这是双重标准。

如果他承认了苏韵锦这个母亲，却又在不久后离开这个世界，相当于再次给了苏韵锦一个沉重的打击。

这是康瑞城那么生气的原因之一吧？

当然，他们之间的合作仅限于重审陆薄言父亲的案子，不牵涉任何利益关系。

这一辈子，除了沈越川，萧芸芸谁都不要。

这一次，萧芸芸听明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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