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你要干嘛?”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
陆薄言示意其他人先走,他陪着苏简安走到一边接电话。
因为疼痛,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,闻言又笑出来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
“秦先生,公寓到了。”代驾停下车说。
“我们不熟。”苏简安冷声说。
十几年来,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,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,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江少恺心里有什么落到了地上,他的大脑出现了好几秒钟的空白。
苏简安都听得出来女人是伦敦本地人的口音,还向陆薄言问路,目的明显是搭讪!
想到这里,洛小夕终于还是别开视线走了。
她错了,这么多年来,她都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