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
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
“薄言。”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说完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了。
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
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
现在大概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清净一会了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,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说他赶时间,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。
他穿着居家服,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……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凑到陆薄言的身后,看见电脑开着,但屏幕上满是她看不懂的乱码,陆薄言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,那些乱码也不断发生变化,她默默的心里感叹了声:好酷炫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