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程总？”话问出来，她立即愣了一下。

“符媛儿！”一个董事气愤的看向她，“你怎么搞的，程子同和程家的关系你不知道吗，还往他心上扎刀子！”

她轻轻喝了一小口水，水晶玻璃杯上印下了淡淡的口红印，而她拿杯子的纤纤玉手在灯光折射下，显得更加白皙。
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：“对啊，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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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没说话，沉着脸转身离去。
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她想这么一个计划出来是为了谁？

像是在琢磨明天他究竟会带自己去哪里。

他就是故意的！

他本来想再做些手脚，让子吟在里面待得更久一点，然而事情总按你从未预期的方向发展，比如将子吟保出来的人，竟然是符媛儿。

他本来打算，要和符媛儿再去逛一次夜市的心愿，是不是也难实现了？

不知怎么的，她这次头晕的特别厉害。

“是你。”程奕鸣从头到脚都不欢迎她。

“这是米其林厨师做的小龙虾料理。”程奕鸣给她介绍，“里面加了顶级鱼子酱。”

于辉的办法完全没用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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