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友出差不在期间和她姐姐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“不是的，”却听保安继续说道，“昨天太太您差点摔倒撞到木板尖角，司总是想将您推开，没想到还是让您被钉子划到了……”
她马上认出来，是那晚，他放她鸽子的那家。
“我从来不跟人结仇，”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，“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。”
脚步离开，片刻，浴室里传来淋水声，他去洗澡了。
十分钟后，祁雪纯来到了聚会现场，放眼一看，宾客之中并没瞧见司俊风的身影。
“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……”
保姆赶紧点头，收拾了碟子，快步离去。
祁雪纯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？”
又说：“欧飞也有这个请求，说哪怕戴着手铐去都愿意。”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主任依旧冷着脸：“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。”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