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沈越川不是说陆薄言不过生日吗?他这话的意思是……他今年要过生日啦? 就是那一刻,压抑了太多年的渴望忽然汹涌的碾压理智,占据了他的大脑。
“汪杨,”他站在分岔路口,指了指下山的路,“你走这条路。” 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
洛小夕对这个经纪人也是无语了,配合着补妆换鞋子,准备应付接下来最紧张的时刻。 “小夕。”他认真的看着洛小夕,“对不起。”
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,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,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,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。 半个小时后,两人都吃饱喝足了,洛小夕自动自发的收拾碗盘:“这是我吃过的最丰盛的早餐,谢啦。”
十四岁的时候,她参加学校组织的秋游,穿着及膝校裙和干净的白衬衫,几个男孩子围在她身后竞争她身边的位置跟她拍照,她落落大方的看着镜头,最后有一个男孩子勾住了她的肩膀,笑得一脸满足。 “我突然发现我妹妹会把你挂在嘴边。那年她才十岁,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,每次提起你都很高兴,叫薄言哥哥比喊我这个亲哥还要甜,你让我怎么喜欢你?
临出门前,汪杨打来电话:“我们去不了Z市了。” 真的有这么巧,一直跟她同路?
“……”怀里的苏简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,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,她和死掉的人几乎没有区别。 苏简安急得像困在热锅上的蚂蚁,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抗议声,生怕唐玉兰听见会误会。
高大健硕的身材,黑色的长风衣,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暗黑气质,不是康瑞城是谁? 沈越川叹了口气:“你走的时候她还可怜兮兮的没反应过来呢。你猜她现在什么反应?”
“你,”苏简安开始结巴,“你怎么还不起床?” 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 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,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,他知道,那叫亡命。
第二天,早上。 缩在陆薄言怀里,没几分钟就真的睡着了。
苏简安愤愤然道:“……这不是理由。” “真的吗?!”苏简安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,一激动就扑入了陆薄言怀里,“谢谢薄言哥哥。”
“不巧。”苏亦承说,“承安和秦氏本来就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。这次的竞争也无法避免。” 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苏简安一直睡到八点多才醒,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陆薄言顺势抱住她,她感觉自己如同跌入了世界上最舒适的一个角落,舒服的叹了口气。 “瞒不住的时候,我会告诉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还没必要让她知道。”
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,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,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。 他出去,她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,一路上叽叽喳喳,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停的冒出来。
“来了!” 苏简安居然瞒着他,在吃这个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说。 “不收下这束花,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。”康瑞城明明笑着,那笑容却阴凉无比,又让苏简安联想到毒蛇的信子。
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 他的潜台词已经十分明显了,苏简安立刻移开了视线,旋即就感觉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一边好奇的探索前方,一边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“真的有丧尸跑出来,我能打他吗?” 这时,陆薄言和汪杨已经离开了派出所,开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