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手术的方法错误了吗?” 祁雪纯忍耐的抿了抿嘴角,“究竟发生什么事?”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 祁妈急得拍腿了,“敢情他一分钱没给过你?”
不“冷战”了,也真挺好的,她想,还有什么比得上他的怀抱呢。 他想了想,“而且你们见面的地点也是个难题,路医生似乎很不想对外界透露自己的行踪。”
但她认识他,比舍友早得多,那是她入学的第一天,她感冒还没好,本答应帮她来办入学手续的父母却迟迟没到。 祁雪纯嘟嘴,将俏脸撇到一边去了,就不爱听这个。
“我不能收别人送的花?”她反问,不甘示弱,“另外,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你怎么进来的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 她没有回答,“今天你叫我来,是为了说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