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,推到沈越川面前:“喝了。”
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所有都以为他无所畏惧,其实他有弱点,他也害怕很多东西,怕苏简安离开,怕她不愿意醒来,怕她不肯再当他的妻子。
“那好,你去吧。”江少恺叮嘱道,“小镇的治安不比我们这里,你万事要小心。要用的东西也带齐了。”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放下酒杯,“等简安从三清镇回来了,我找陆薄言好好谈谈。我倒要看看如果简安真的和江少恺在一起了,他会怎么样。”
既然不是苏亦承的对手,那就少跟他斗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陆薄言只是问:“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?”
……
言下之意,他不说的,都是她不能问的。
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,不甘的咬了咬唇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。
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“去……”
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