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简安出事,来的时候我确实挺想。”苏亦承下意识的去摸烟,想起这是医院,又把手收回来,“但看见他那个背影,我又不想了。” “我们不熟。”苏简安冷声说。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 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她挂了电话,把康瑞城的号码拉进黑名单,抓起那束洋桔梗冲出警察局狠狠的丢进了垃圾桶。 她瞪了瞪苏亦承,却说不出什么来,只是深红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。
只是这么一看,她还真的不像那种人。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,他只是盯着苏简安,那种毒蛇一样的目光让人背脊发寒,但苏简安居然没什么反应,他突兀的笑了笑:“我相信你是法医。”只有职业特殊的女人,才会这么无知无畏。“但是,你要怎么帮我?”
“少夫人。”钱叔下来为苏简安打开了车门,“上车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:“没、没有,只是滑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