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，”却听保安继续说道，“昨天太太您差点摔倒撞到木板尖角，司总是想将您推开，没想到还是让您被钉子划到了……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“没必要，”莫子楠不以为然，“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。”

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？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
池塘不大，养了一些睡莲，已经发出翠绿的新芽来。

闻言，祁雪纯愈发的疑惑，既然蒋文愿意照顾司云，为什么司家人要撺掇他们离婚呢？

祁雪纯被完全的搞懵了，“我们怎么去C市？”

美华黯然神伤，“报警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要么，她不现身，他一直拖延时间，赌局也没法开始。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