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还有老人味儿。”

操场里处处藏着收音器。

“你能先让我坐正吗？”她问。

这就是他辞职的理由了。

她只能点头，“我答应你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她得意洋洋满脸不屑，又忍不住四下瞥望，看看有没有人羡慕她。

“袁总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？”手下看不太明白了。

听着她这敷衍的语气，穆司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前台瞳孔微缩，被祁雪纯沉静冷冽的双眼吓到，但她仍然嘴硬：“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，你们烦……”

不等他们是否同意，她转身离去。

……

他确信，他现在正在遭受“报应”。

祁雪纯挑眉，真没想到自己六岁时就这么聪明。

他暗中抓紧了椅子扶手，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中弹的滋味，祁雪纯尝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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