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电话那头的沈越川愣了愣，“关方启泽什么事？我说的不是汇南银行同意给陆氏贷款的新闻，贷款的事情不是你昨天跟方启泽谈成的吗？”他没有生病，怎么会突然这样？

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了。陆薄言试图拿开苏简安的枕头，她咕哝了一声，翻个身，压住枕头大喇喇的赖床。

她没有做对不起陆薄言的事情，更没有狠心的杀死他们的孩子。“……”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，久到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已经睡着了想挂电话的时候，他突然说，“睡不着。”

他黯然笑了笑，点点头，似乎十分认同苏简安的话。这时，钱叔把车子开了过来，陆薄言上车，没有回头看一眼呆愣在原地的韩若曦。

沈越川送走陈医生回来，见到的就是陆薄言这幅样子，但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。“苏媛媛，”苏简安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一个句子，“你有没有想过后果？”

苏媛媛从沙发那边爬过来，黑眼圈像两道黑色的弯月缀在她的下眼睑上，衬得她的双眸毫无神采，连那抹狰狞的笑容都那么空洞。“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苏简安故作轻松的回过身，看着陆薄言，“你怎么这么早过来，今天不是应该很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