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家人想要将他打压到谷底的想法一直没消除,让他回到程家,不过是为了方便找到更多打压他的机会罢了。
他竟然还动舌头,他以为自己吃棒棒糖呢,她赶紧把手收回来。
但信任这种事情,在他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她时,就已经分崩离析。
“我走。”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,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,“符媛儿,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,你也不想想,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,你有多么可怜。”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这对于报社的社会版,的确是一个值得挖掘的选题。
“但奇怪的是,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,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。”更奇怪的是,“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。”
符妈妈责备的看了符媛儿一眼,“都多大的人了,瞧见水母还走不动道!”
见她这么痛快,符妈妈也点头,“好,我答应你,不带子吟回去。”
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再看不出里面有玄机,就是傻瓜了。
一个小女孩站在旁边,咬着胖乎乎的小手,睁大圆溜溜双眼看着他们。
符媛儿转头看去,立即认出这个女人,是白天在餐厅碰上的,程子同的新女朋友。
“怎么了,”他的唇角勾起讥笑:“他说要娶你,你就迫不及待了?”
原来这位于律师名叫于翎飞,父亲的公司是经营锁业的,程木樱爱到疯狂的那个男人于辉,和于翎飞是亲姐弟。
“我对吃是有要求的。”他很认真的说。
看她这么有把握,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,程奕鸣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