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 “我真想看看，你会怎么样的不手下留情。”

“是我让白雨太太请你进来的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掩人耳目。” 她应该挖掘更深层次的东西，比如电影投资方的组成，翻拍的真正原因等等。

程臻蕊轻哼，看着手中的“镇店之宝”，“我这个不比那个好吗？” 她要这么说的话，符媛儿真得看一看这是什么酒会了。

“但是得罪了阳总，我们以后也别想在这个圈里混了，”吴冰很是担心，“我们倒不怕，大不了回南方去，但程总你的根底可是在A市。” 符媛儿已经做好了参赛方案，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，必须进行实地拍摄。

程木樱安排符媛儿和程子同在一家度假山庄里见面。 “你说车啊，”程臻蕊毫不在意的耸肩：“让车主跟你说吧。”

露茜也已经在报社忙碌了，抽空过来给她说清了原委。 “你等等！”符媛儿双臂叠抱，“你先说说现在什么情况？”

“你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吗？”露茜问。 “为什么这样的女孩需要你说的那些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脑海中，立即浮现出小泉拦住管家，却被管家的人打得鼻青脸肿的画面。 但如果程奕鸣来了，当众宣布她就是女一号，就可以大挫朱晴晴的锐气了。

如果目光有颜色，他此刻的目光一定是粉色的。 心里一套，嘴上一套……符媛儿也没想到，有朝一日自己还会玩这样的套路。

程奕鸣是不是沦落到强迫女人，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，程奕鸣真的很难伺候。 她模棱两可含糊不提，他就已经猜到，她对程臻蕊另有一番打算吧。

“我和你爸在二楼的餐厅，白雨太太也在，”严妈接着说，“奕鸣早就起来了，但现在又不见了人影。” 严爸一愣。

严妍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 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如果说之前那两声响已经不像是季森卓会弄出来的动静，那么这两声就更加不像了！

助理朱莉已经打过来三个。 “找个地方让你躲过了风头再说。”

听到符爷爷的声音，她走了过去，俏皮的马尾在后脑勺晃动如钟摆。 “严妍，”他的俊眸距离她那么近，里面只有她的倒影：“我那么可怕，跟我独处让你紧张？”

电话里没说太多，只是让他配合她演戏，不管她做什么，他都不准拆台。 “别胡思乱想，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严妍发动车子，往老人海俱乐部赶去。

刚闭上眼，符媛儿打电话过来了，让她过去一趟，帮忙刷个脸。 她撇嘴一笑：“跟谁混在一起，是我的自由。”

“你准备怎么拍？”临下车前，程子同问道。 符媛儿停下脚步，答话不是，不答话也不是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她不希望程奕鸣答应。 出了小区往左拐。

“你……” 吴瑞安驾车开出了停车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