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不拍吻戏？”那个地方很好躲，容易形成视线盲区。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比如她的父母，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，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

再醒来，映入眼帘的，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，明晃晃的日光灯。话说间，楼上响起“咚”的一声。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

“……呼吸道状况良好，无烟熏痕迹……”祁雪纯读出重点，“你说你被人打晕在别墅里，别墅大半都被烧没了，你却毫发无损？”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