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太危急,他唯一的借力点只是一只脚勾住的树根。
司俊风看了她一会儿,才开口:“没事,以后多吃点,抱起来不会咯手。”
祁雪纯微微一笑,出人意料,矮身便将蜡烛吹灭了。
章非云唇边的笑容顿滞,他刚才那样问,意在吓唬。
“司俊风呢?”祁雪纯喝问。
片刻,腾一敲门走进,目光里掠过一丝疑惑,“太太,司总呢?”
“昨天抓的人已送去警局了。”
“女人特有的资本?”祁雪纯听不明白。
“太太,”腾一说,“先生让我来接你,他说你答应早点回去。”
那边挂断了电话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下车,走到女人面前,眸里寒光令女人不由自主后退:“你……”
“你在评判我做事的方式?”司俊风问。
“好。”祁雪纯毫不含糊的点头。
男人瞟了一眼,对支票上的数字并不满意,“莱昂校长,出手不至于这么寒酸吧。”
“司俊风,司俊风,别装了,赶紧起来!”她坐在床上,居高临下的瞪着他。
“那可不是熬到头了,我被调去守仓库了。”鲁蓝快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