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汗从额头滚落,一滴滴打在她的脸。 “您还好吗?”
没多久,一个游艇司机模样的人也上来了,发动游艇朝深海开去。 她顾着哭泣,丝毫没察觉浴室的窗户上,闪过了一道灯光。
她挣扎着坐起来,瞧见柜子旁站了一个人,正是子卿。 “是这个人。”
所以,昨晚上他们两人的行为,和大自然界中的动物没什么区别。 他本来想派专机过去,但对方马上回复他,程总已经派专机去接了。
符媛儿怔然抬头,美眸疑惑的看向他,他什么意思,他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报复她? 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
他凭什么让她做出这种承诺! “我怕你想不到办法,赖在这里不走了。”他仍然讥嘲不改。
符媛儿仔细想了想,仍然否定了这个答案。 “媛儿,你和子同在搞什么,”符妈妈叫住她,“听说子同竞标失败,其中没你什么事吧?”
她还是放不下,她还是做不到那么潇洒。 “那你也要答应我,”严妍趁机说道:“阿姨转到普通病房后,你的生活也得往正轨靠拢。”
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,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,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 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,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,也让自己快乐?”符妈妈反问,“你对季森卓的爱,既不能让他快乐,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,你为什么还要坚持?”
真的……有点单一。 毕竟她是一个有问题的姑娘!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这拳头还是打下去了。 程子同微愣,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,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回到程家,有管家帮忙,她总算将醉酒昏睡的程子同送进了房间。 她在程子同疑惑的目光中离开。
“我的要求就是,”她盯住符媛儿,“马上跟程子同离婚。” 她略微想了想,才接起电话。
她在心里暗骂子吟首鼠两端,这边威胁她不能泄露半个字,自己却转头就告诉了程子同。 “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旧情人合伙经营公司?”程子同怒极反笑:“你们开的是公司,还是为叙旧情打掩护?”
子吟愣了愣,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,“我头很疼,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 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,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,也让自己快乐?”符妈妈反问,“你对季森卓的爱,既不能让他快乐,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,你为什么还要坚持?”
季森卓一步步走过来,嘴角噙着讥嘲的笑意:“程子同,你和媛儿结婚是为了什么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。媛儿爱的人是我,明天你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。” 一辆车在路边停下,季森卓下车来到她身边。
“哟,心疼了不是。”严妍毫不避讳的取笑她,声音大到季森卓都能听到。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,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
她先靠一靠程子同,又偏头靠一靠符媛儿,特别开心的样子。 她很不客气的上了车。
他明白她为什么在报社能做到首席记者,因为她够认真。 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,”他微笑着说道,“今天恰好碰上,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