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他也答得干脆,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这三个月里,什么也没问,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,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 情况很简单,司俊风的三表叔,也就是司爸的三表弟了,三个月前非得进公司工作。
他是真没想到祁雪纯会突然过来。 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祁雪纯大概能想到,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 他抱起她出去了。
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?” 闻言,程申儿很受伤,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,我不来这里,去哪里呢?”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,“故作深沉谁不会,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,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 “祁雪纯!”忽然,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
闻言,司俊风不知道为什么,莫名的高兴。 两人互相直视的目光,火药味越来越浓。
“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,前段时间挪用,公款跑了。”程申儿回答。 脑子不够用的,兜兜转转半辈子,落得两手空空。
此刻,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,说的仍是司云的事。 “老板,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,我买单。”
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,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。 没必要。
“好,我等你,祁警官。” 她对这感觉很熟悉,这是枪。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,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,又有点骄傲,“是你命好,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 “你不信我知道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,“实话告诉你吧,对你来说,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,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,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这是一封匿名信,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 “孙教授,我有事想请教你。”不等孙教授反应过来,司俊风已走进屋内。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,看来没法办成了。 忽然他收到一条信息,是程申儿发来的:我病了,很不舒服。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,对那边说道:“木樱姐姐,上次你派给我的那个人,莱昂是不是,他很好用,你能再派一次吗?”
又安慰祁妈:“妈,你也别太生气了,明天她缺席婚礼,司家不会放过她,会给她一个教训的!” “叫我来干什么?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?”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。
司俊风静静看着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 他是程木樱新收的信息员,不但搜集信息的能力强大,而且身手也很不错。
“哎,有人进来了,是新娘吗?” 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,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他们跨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,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。 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,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,口头道歉有什么用,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 司俊风冲她挑眉:“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啊,上个案子才结案多久,你又想查江田的案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