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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两只手臂被祁雪纯反扭过来了。
“……”
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她一直在想，A市究竟有没有司俊风联系不到的人？
只听他身后有女人的声音，“我们五年前在那儿住过，你忘记了吗？”
“医生，我妈怎么样？”程申儿快步迎上前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呸！”
司俊风轻哼，“他应该谢他自己，没对你起歪心思。”
“你轻点……讨厌。”
说完，她准备离开。
“好。”
片刻，祁雪川走了进来，脸上带着恐惧……不过祁雪纯一眼看出来，他的恐惧是假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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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早上，祁雪纯醒得很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