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
严妍辅导她跳舞的时候，两人换过鞋子，码数一样。

司俊风冷着脸：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，你和白唐在里面做什么？”

严妍点点头，神色感激的看了祁雪纯一眼。

她实在忍不住，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，“我没想到，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
祁雪纯没说话，片刻，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，弯腰查看。

“严妍的面子够大的。”助理在梁导身边嘀咕。

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

“是谁？”

祁雪纯已经将柜门拉开，仔细查看里面的鞋子，然而里面的鞋子一双也没少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你输了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司俊风不以为然：“你只是陷在悲伤的情绪里还没走出来，时间会冲淡一切，你也终究会属于我的。”
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
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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