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 她刚刚走出警察局,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马路边。
但如果苏亦承炸了,她估计也要粉身碎骨,所以,额,还是先好好活着吧。 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,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,慢慢的把她抱过来,让她靠在他怀里,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,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|白|兔。
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 秦魏无奈的说:“她在外面接电话,很快就进来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的背脊突然发凉,总觉得陆薄言又会用什么手段强迫她乖乖给他处理伤口。然而没有,他真的自己给自己处理起了伤口。 苏亦承伸手过去按住洛小夕:“晚上真的不回去?”
她推开秦魏站稳,缓缓的转了个身看着身后那个人,然后扬起唇角,一脚踹了过去。 “苏亦承,”洛小夕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“你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之后,有一段时间我们基本没有联系。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应该告诉我的事情?”
“陆薄言,”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,“你快点啊。” 陆薄言爱苏简安,所以他包容苏简安,甚至是纵容苏简安。
苏简安确实有些困了,但是看见烤盘上的小蛋糕,她忍不住尝了一个,这次她发挥得出乎意料的好,蛋糕的口感胜过以往,忍不住欢呼:“我快要爱死我自己了!” 清晨的阳光在窗前铺开,陆薄言闻着她的黑发上传来的淡淡香味,心里有什么快要满溢而出。
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 “我进了这个圈子,总要习惯这些的。”洛小夕冷静的说,“就当是提前练习了。”
苏简安的唇颤了颤,声音都在发抖:“早……” 陆薄言一从路虎上下来小影就认出他了,忍不住跳起来:“他来了,他肯定能救简安!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,总之就是觉得陆薄言肯定能救苏简安。
他又仔细想了一下,直摇头:“完了,什么陈家、‘陈家厨’、陈氏,这回事彻彻底底玩完了。” 实际上洛小夕比沈越川还要起劲,还不忘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苏亦承提醒他。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 也是这个时候,第二阵风扫过来,电闪雷鸣更加的可怕,大风把雨吹进来,落在她的脸上、身上,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,也许只是感觉不到了。
“从大学开始,简安就很关注各种商业财经报道,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对这方面感兴趣,后来才知道,她只是在看那些关于陆薄言的报道!唔,她还会收藏哦。” 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 洛小夕心里突然一阵失落。苏简安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又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心里隐约有一种怀疑,所以才来找苏简安确定了。
苏简安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,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 “一个多小时前吧,公寓的管理员说你还没回来,我就在这里等你。”
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:“没什么!我在想那单案子……” 到了酒吧门口,洛小夕远远就看见了门边上很艺术的喷绘“庆祝洛小夕正式出道”,门口的荧光黑板上写着今天已经被包场,很抱歉暂不招待其他客人。
“瞒不住的时候,我会告诉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还没必要让她知道。” “苏,”她讲一个字就要抽一次气,额角麻得快要没有知觉了,眼睛红得像充了血,她只是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苏亦承的手,“苏亦承,你,你不要,不要走。”
洛小夕的呼吸突然滞了滞。 洛小夕不是一点悟性都没有的人,苏简安虽然没有直说,但是她自己能意识到,或许她也选错表达方式了。
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 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