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可怜她吧,怕她知道自己右手的伤势后会崩溃,所以在她养伤的时候,他任由她胡闹,没有上限的对她好。 萧芸芸乞求的看着沈越川,像溺水的人看着最后一丝希望。
沈越川看了看指关节上的淤青:“不碍事。” 许佑宁防备的看着他:“干什么?”
许佑宁似乎明白了什么,觉得好笑,调侃的看着穆司爵:“七哥,你这是在紧张吗,害怕我跑掉?” 沈越川缓缓平静下来,吻了吻萧芸芸的唇,勉强用正常的声音说:“宋季青是医生,他永远只能是帮你看病的医生,记住了吗?”
他也不打算走了,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。 接下来的半个月,在宋季青的指导下,萧芸芸更加努力的复健,脚上偶尔会疼痛难忍,可是想象一下她走向沈越川的那一幕,她瞬间就有了无数的勇气和耐力。
他起身,作势要走。 沈越川想,陆薄言果然是当爸爸的人了。